[batjokes]change＆chance
*主世界蝠x Kingdom of the Mad19岁丑
*主世界时间线在致命玩笑和家庭之死之后 有少量杰森芭芭拉相关描写注意
*魔改了相关致命玩笑剧情 比如蝠在笑话之夜之前通过调查知道了丑的起源
*疯狂之国的世界线在蝠和丑相遇之前
*人物属于DC，ooc属于我 探讨了很多关于蝠丑关系的事情...逻辑十分混乱 关于蝠丑关系的理解也是我个人的想法，如果没有能得到共鸣那非常抱歉...
*Kingdom of the Mad什么时候填坑 奶奶的熊
他在一个倾盆雨夜跌入哥谭的倒影。
只是个普通的巡逻之夜，不过比往常飞的远了点。他收起披风落在那个属于一个笑话的屋顶，再一次，再百次千次地忆起那个男人和他暗喻他们二人的笑话。现在只有他一人在泥泞和雨水之间立着了，但透过记忆他得到的视力却明明白白的能看到Joker似乎会泛酸沫的绿眼睛和暗紫色的燕尾服，燕尾颓废的躺在地上，分不清那上面沾着的是泥还是血。
Bruce时常会在浅层睡眠所带来的清梦中回到那一天，那些荒诞疯狂的颜色在大脑深处叠加，刺耳的庆典音乐用泄气的欢快调子掩藏着音轨里的哀嚎，他看到自己穿着蝙蝠衣，就像庆典里一位可笑的演员——也许他的确是。
一条鲜红扭曲的道路尽头是生锈的栏杆，生锈的栏杆前倚着一个戴着红头罩的男人。Bruce看不到栏杆在拦着什么但他至少能猜到，他嘴里喃着“不，不要”一边摇着头向路的尽头奔去，好像在否认什么可怕的必然。
男人的身体向后仰去，没有任何挣扎，仿佛这是他的宿命所致。但固执如Bruce，他几乎是不相信宿命以及类似什么玩意的，所以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从梦中惊醒时也只是茫然地伸开自己的手掌再握拳，仿佛紧紧攥住那个男人的手腕。
【一切都晚了】
Bruce在屋顶上待的够久了。他本不该琢磨拯救疯子的可能性，但他陷入这种无用内疚情绪所带来的愤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Alfred不止一次劝过自己不该因为无法改变的必然结果所自责。他盯着脚下漆黑的水潭，就像是另外一片漆黑的天。
另外一片——
他的脚下忽然开始震动，水潭急速下凹，就像流沙一般包裹住他的身体，Bruce尝试向上攀，理应是坚硬的水泥在这时候却起不了任何支撑身体的作用。他的大脑飞快旋转——陷阱？可他来这里着实是一时兴起；幻觉？难不成一直想念一个疯子会使他的脑袋也变得不正常，对，一定是这样的，对Joker近乎偏执的内疚和愤怒让他在大雨之中出现了可笑的幻觉。
Bruce在一个倾盆雨夜跌入哥谭的倒影。
他在几个世纪或者仅仅几秒后再次感受到水泥地面的支撑。他站起身，发现雨停了——雨停了，可地面上一点打湿的痕迹都没有；可应该下过雨，不然他全身上下还在不断滴落的水滴怎么解释。
他还不至于忘记自己再次醒来前应该是在楼顶上，然后他出现了幻觉，地板塌了，然后——
他打开通讯器想要联系Alfred，显示不在服务区。哦，这可好了。如果排除他因为太过思念Joker所得的幻想病让他幻想出一个属于哥谭的阴暗小巷和巷外铺着石砖的街道的可能性，那只有一个合理理由可以解释了：
他来到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线。
Bruce小小的庆幸了一下自己没有在大白天横躺在主街上，接着他听见脚步声传进小巷。他躲在阴影里，这种地方从来不缺他所需要的阴暗角落。
他看清路过人的相貌时，用尽全力制止了自己立刻冲出来将他摁在地上的冲动。
Joker此时停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低下头用右手伸进左边袖子里摸出什么东西。
那会是什么？Bruce的心率攀升，手枪？小刀？或者是他自己做的一些什么奇妙的小玩意儿，笑气弹，胡椒粉之类的。
有着乱糟糟黑头发的男孩只是拿出来了一个面包，然后他咬了一口，阴郁的表情变得稍稍明媚起来。他嚼着面包向前走了几步，接着毫无预料的，他从外套口袋里抽出刀子指向黑暗中Bruce的喉咙。
“这里躲了只大老鼠。”
Joker嘴里还嚼着面包，这让他的话变得有点含糊。他把面包咽下去，舔了舔黑色的唇而后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出来呀，让我摸摸你。”
Bruce伸手控制住握着刀柄的手，透过凯夫拉护手他感受到寒意。他从阴影处走出，低头凝视着这个世界的犯罪王子，他看起来比自己熟识的那只年轻的多而且矮小一些。他打量着他过于突出的锁骨，感受手心传来的坚硬不适感。Joker的骨节是天生的武器，他面前这个男孩的也不例外。不过这只看起来不像是犯罪老手，他的那只是精瘦，这只看起来只是普通的营养不良。
就像所有流浪的哥谭小孩一样的营养不良。
“嘿，嘿！打扰你走神真是抱歉，但是——老鼠先生，你可以放开我的手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算是约会进展也不该这么快的。”Joker轻轻活动了一下被蝙蝠握住的手，却惹得他攥的更紧了，Joker愣了一两秒，吹起了口哨，“一见钟情？哼？”
Bruce板着脸，“你叫什么名字？”
“为啥要告诉你，老鼠大叔。”Joker冲蝙蝠伸出舌头，翻了个白眼。
我不是老鼠。Bruce解释，我是蝙蝠侠。他把Joker的手放开，Joker把刀子重新装回口袋，冲蝙蝠狡猾的笑了笑，又咬一口面包。
“不是老鼠干嘛要馋我的面包。”Joker眨眨眼睛，把面包掰成两半，给Bruce递去，“哝，给你一半。”
搞什么？这个家伙在给自己施舍吗？蝙蝠没有收下Joker的面包。
“我刚走进来就发现你躲在这，说真的，如果是别的什么人肯定发现不了你。嘿，但是我不一样，我感觉得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Joker依旧伸着手，撇撇嘴，“我把面包掏出来的时候那感觉更强烈了，我猜你应该是想要面包——不然你看见一块面包那么激动干嘛。”
... ...实际上Bruce只是因为他以为Joker会掏出别的什么，呃，不那么正常的东西出来。而他掏出来的只是面包，他一开始以为是伪装成面包的炸弹什么的，结果，嗯，真的只是面包。
“...我没有因为面包激动，我也不饿，”Bruce低头注视着那双绿眼睛，“这么晚了，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应该在家里睡觉，而不是出来偷面包。”
Joker突然激动起来，“嘿，你怎么知道我是偷的面包而不是通过正当交易花几美分买的！？——而且我已经成年了！好了，好了，我该走了，就像你说的——回‘家’睡觉！哈，既然你知道我是个大半夜会去偷面包的小孩，那你应该也猜到，我大概率也是个没有‘家’的大半夜会去偷面包的小孩，对吧？你肯定知道，你猜出来了但你不说。你就是想让我自己说，让我难堪。”
他做了个鬼脸，
“真聪明，真是一只聪明的大老鼠”
...什么面包店会在午夜开门。蝙蝠并没有说出这句话，他没有心情和这个小屁孩扯一些面包店的开门时间之类的问题。一种奇妙的责任感升腾起来——如果这只小丑还仅仅是个会偷面包的无家可归的可怜的脑袋有点问题的小家伙，也许，也许——
他可以改变些什么，改变这个虽苍白瘦弱但也有几分清秀单纯的男孩，他不确定他以前是否杀过人，但他至少可以试试让他的指尖再也不沾上血，让他好看的绿眼睛里不泛着酸液泡沫。
蝙蝠收下面包，咬了一口。不至于难以下咽。Bruce想，但也不好吃。
Joker把最后一小块面包塞在另一个没有放刀的口袋里，扭身继续走他的路了。Bruce跟在他后面和他一起走，尽管并没有收到邀请。
为什么你不吃完？
你不是打算跟我回家吗，等我们回到我“家”你就知道了，老鼠先生。
... ...
如果这个堆着垃圾和一张破床垫的废弃库房是“家”的话，那估计他们已经到了。
至少通风良好，Bruce稍稍放下心，有一扇不小的窗户，空气里没有太大的异味，还有一盏昏黄的电灯。过了不到半分钟他就为自己竟然如此在乎Joker的生活环境而感到莫名的愤怒。
Joker坐在那张唯一的床垫上，弹簧吱呀呀的响。
“我第一次招待客人，”Joker嘻嘻的笑了，“你是除了警察以外第一个正经客人。”他先是坐着，仰着头看着Bruce，接着他歪着头看了一会，然后横躺在床垫上，躺着看着他，眼里映着昏黄的灯光，显得亮晶晶的。
Bruce像一尊石像一样立在门口，“警察？”
Joker沉默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偏执，“你不会想知道的，老鼠先生。你会被我吓跑的。”他好像越过蝙蝠看到了别的什么事情，让他兴奋异常的事情。
好吧，这只小丑并不是像Bruce所期望的那样，是个手上不沾血的小白兔，这也没什么意外的——从他用小刀指着自己时那精准无误的判断力就能看出端倪，所以他到底还在幻想着什么呢？
Bruce听见一声温软的咪呜声，一只灰白色的长毛猫从他脚边走进房间。Joker冲它抬起一只手，猫就很顺从的钻进他的怀里。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一小块面包喂它，听它温柔的呼噜声。
他看见Joker用苍白的手指轻轻搔猫的耳朵背，看起来就像一幅安安静静的人物画。Bruce没办法把面前这个孩子和那个弄残了芭芭拉杀了杰森的混账恶魔联系到一起，他以前翻动Joker的卷宗时不是没想象过他少年时的模样，没有经历过刻骨苦痛的眉眼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纯净一些。他又想起了那个楼顶上的男人，他看着他，眼里翻涌的绿色酸沫就像要溺死自己，然后——然后Joker吻了他。在很多年前的那个笑话之夜，他和那个疯子相拥接吻，那时他已经查清楚是什么造就了那个疯子，他内疚的源头，他悔恨自己为什么不在化学厂那该死的走道上拉住那只该死的手，他可以救他，他可以救芭芭拉，但他没有，他谁都没有救下来，他只能再紧一点抱住他，好像这样就能救下那个走投无路的男人。
“你...”蝙蝠的语气有些颤抖。
“我觉得很奇怪，我总感觉我认识你，明明我从来都没见过穿的像老鼠一样的人。”Joker打发猫从自己怀里出来，他站起身走到Bruce的面前，“冥冥之中，那种感觉，你知道吗——宿命之类的。”
Bruce握紧拳头，他厌恶宿命这个词，他不信这个。
“我刚撬开面包店锁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到不对劲，哦，那是一种，嗯，晕乎乎的感觉，然后我的心率开始攀升——然后是第二次，我从店里溜出来的时候，我有那种预感，那种预感——就好像我要见到一个特殊的人，然后，我拐进每天都要走的小巷，我听见——我听见我的心在大笑，第一次，第一次它笑的这么开心，还是我那垃圾父母葬身于这把枪下的时候。”
Joker的枪对准Bruce的额头。
“去他的没见过吧，不管你信不信，老鼠先生。我每天都能在梦中见到你，我见到，我见到我戴着一个可笑的红色头罩，从那里面看到的世界都蒙上一层漂亮的红色，哦，鲜红色。然后我看到了你。我看到你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冲我跑过来，而我身后栏杆拦着的——是一大缸糖果，嘿，不要这么看着我，就算我今年已经19岁了也不代表我不爱吃甜的！我想：‘哦，老天，他难道是想阻止我掉到天堂里去吗，这我可不从’于是我向后靠，在你抓住我的每个前一瞬间——掉下去，每晚每晚都是这样，有时候我醒来都不禁笑出声——为什么他一定要阻止我呢，你说，这是为什么？”
Bruce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低头注视着Joker的绿眼睛，他仿佛看到酸液泛出的泡沫。Bruce抓住那只持枪的手，稍稍偏移使它不再对准自己的额头，然后他用自己的手指帮助他扣响了扳机。
一根写着“bang”的小彩旗弹了出来。
Joker松了松手，那把枪就落在了地上。他拉扯嘴角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他在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悲伤。“看来我不该那么喜欢糖的。”
黑色的蝙蝠俯下身子，吻住了这个小混蛋。他感受到细微的颤抖，半天才弄明白颤抖是自己发出来的。他扣住Joker的脑袋，逼他伸出舌头应对自己的侵入，一双手臂从自己的手臂下面伸进披风，黑色的指甲划破了蝙蝠护甲的涂层。
Bruce停下了那个也许过于强硬的吻，手臂环在Joker的腰上，一时间背德感充满了自己，他皱了皱眉。
Joker咯咯的笑起来，把黑色的小脑袋放在蝙蝠护甲上。“或许你可以说说——在你那个世界...我都做了些什么？”
Bruce愣了一下。
“我猜我吃过那些糖之后肯定干了些——你不喜欢的事情，”Joker抬起头看着他，耸耸肩，“不然你那么卖力地拦我做什么？”
Joker放开他，蝙蝠跟着他并排坐在破床垫上。那只猫又跑过来钻进Joker的怀里，伸出爪子抓了Bruce的护手一下，留下了小小的划痕。
“哈！猫确实不喜欢老鼠！”Joker又咯咯笑起来，Bruce也不自觉的微笑。
“你不会想听的。”Bruce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再次抿起了嘴。
“哦，我想听，老鼠先生。”
“...好，首先，那不是个糖果缸，你掉进的应该是...ACE化工厂的化学试剂桶。”
“哇唔，那你确实该拦住我——然后呢，我还活着？”
Bruce点头，“只不过你从那里逃出来后就疯了。”
Joker耸耸肩，“至少他还当了会儿正常人，他们都说我是天生的神经病。”
“然后...他很快成为了哥谭的‘犯罪王子’，他杀了很多人。”
Joker这次没有打断Bruce。
“有一次他弄残了我的搭档，然后还有一次，杀了我的...孩子。”
Joker的眼神瞥到房门边上的手枪，看起来他还比不上老鼠先生那边的自己，他挠挠头，死在他手下的也就只有父母和几个妨碍过他的警察，两只手都数的过来——哦，可能还有几个心理咨询师什么的，这样看来得加上脚指头，他在心里发出笑声。他自己当然没有孩子，也就不知道自己孩子被杀是什么滋味，他猜应该不好受，因为老鼠先生看起来很悲伤。
“为什么不杀了我什么的，你知道，那什么，杀人偿命。”Joker咧开嘴笑，好像刚才在谈论的不是生死而是哪家的棉花糖最甜。
“我的原则，不用枪，不杀人。况且，Joker是个疯子，Joker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那么他死了又怎么样呢？他死了，那些人就能活过来吗，杀了他没有任何意义，我要做的，就是把他关到阿卡姆去，然后盼着那些人能治好他...”Bruce突然住了声，好像说到了某个让他纠结的点。
Joker定定的看着他，他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兴奋感从身体里涌到他的四肢和头脑，他感觉他的脑袋下一秒就要因为兴奋而爆掉，他说不清道不明这是什么感情，他努力猜了猜，说不定他的灵魂和那边世界的那位获得了交流，天哪，他看着蝙蝠的脸，他真想，真想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吻他，用枪托狠狠击打那张扑克脸。
真奇了怪了，如果做梦除外的话，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个奇怪的家伙，但是他就是疯了似的爱上他了，他又想到宿命这个词，又想到自己说道宿命时老鼠先生悄悄攥起的拳头。他明白了，他全都明白了，为什么他要拦住梦里的他，为什么他跟他到他家，为什么他吻自己——他们相爱，相恨，这是他们的宿命！
而他们一个欣然接受这种宿命，而另一个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想要摆脱这种宿命——至少表面上想要摆脱，真可悲，他明明是爱自己的，却不愿意承认，如果他真的成功了呢，如果他真的治好Joker，疯的估计就是他了。天哪，真可悲，多可爱！
“其实你...”是爱他的，对吗。Joker问了一半，突然不想说下去了，他还用问什么，Bruce心里明的像镜儿一样！所以他只是抓抓自己的头发，换了个话头，
“你一开始打算说什么？”
“什么？”
“你知道，我喂猫的时候，你有想要说的话吧。”
Bruce沉默了一会，“我想改变你，在一开始。我想把你从罪恶的边缘拉回来，我想让这个世界的你不要，成为，Joker。”
【一切都太晚了。】
“那边的‘你’告诉我太晚了，我想也许对于你，还不算晚。”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个笑话。】
“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来晚了。”
【从前，有两个精神病人——】
“他给我讲过一个笑话，关于一个坠落的笑话。”
Bruce呼出一口气，嘴角漾起笑意，“不，我们忘了他吧，忘了那个该死的笑话，我已经讲过太多遍了。而且你应该也知道这个笑话，毕竟你就是他，虽然你是个还不完整的半成品。”
“这个世界的老鼠先生会来阻止你的。”Bruce用力揉了揉男孩的头发，这时候的Joker露出一副“无聊”的表情，绿眼睛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Bruce停住了揉弄头发的手，盯着Joker的绿眼睛，那里面掺着还在沉睡的疯狂。
固执如Bruce，他永远都不会放弃治疗Joker的尝试，但他内心的一个部分也明白他永远不可能治好那个为他而活的疯子。一次，一次不行两次，就算是拼上自己的一生他也要把这场游戏玩下去，这就是他，这就是他的矛盾，这就是他和Joker恨意与爱意相伴相生的感情。但是要和他疯狂的玩下去的是他的那只小丑而不是这只，没错，他看开了，如果他二人永生疯狂就是蝴蝶效应的结局了，那就这样下去吧。
与病态一同疯狂滋生的爱在此时淹没Bruce的肺叶让他无法呼吸，他几乎是咬住Joker的嘴唇，让血腥味弥散到狭窄的空间里，Joker放下受惊的猫，与Bruce的唇瓣交合在一起。Bruce不明白为什么命运安排他来到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里与这里的Joker相见，但他绝对是违背了自己刚来时的初衷。看看他都在做什么，他本来是为了劝这里的Joker金盆洗手改头换面的，而他所做的就是悟出来一堆该死的奇怪的道理然后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欲望和爱，甚至还在某一瞬间，相信了他二人可笑的宿命论。
他该现在就停下，然后揍这个小混蛋几拳再把他带到这边的阿卡姆去让他接受点治疗，尽管他的理智一遍又一遍敲响警钟，但他没有停下，他甚至将Joker推倒在那张破床垫上，一遍又一遍碾压那双唇，双手紧紧将Joker戴着半指手套的手箍在两侧。他失败了，他又一次屈从于自己对Joker病态且疯狂的爱情之中，或许他是因为责任感和聚光灯的原因迟迟没有对他的Joker出手，那他来到这个没有责任感和聚光灯的世界，他有充分的理由屈从于黑暗带给他的快意。
Bruce还是停下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熄灯事件，理由很简单，他不太想让这个世界的自己妒忌，毕竟这只从任何角度来说都不属于他。
蝴蝶效应...Bruce再一次想到这个词。
Joker好不容易才喘过气，他的嘴角被咬出血痕，下唇红肿。Bruce轻轻舔掉Joker嘴角的血，又用几个轻轻的亲吻以表歉意。貌似有点过火了，蝙蝠思衬着，他又想起来自己那只小丑，应该在阿卡姆的某一个重点看护房间里计划着怎么杀掉自己。
“我以为...我的童贞就这么交代到这了，嘿。”Joker仰着头大口的喘着气。
“乖孩子这时候应该好好睡一觉而不是做别的。”
“我又不是乖孩子。”
“坏孩子也得睡觉。”
Bruce从韦恩庄园主卧室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他猛然坐起来，翻身下床，披上他的睡袍找到隐藏电梯下到蝙蝠洞里，一套流程仅仅用了两三分钟。接着他打开储藏蝙蝠战衣的柜子，在左臂的护手上看到了浅浅的猫爪划痕。
“猫果然不喜欢老鼠...”他的嘴角挂上一丝笑容，身后的警报作响，屏幕上显示着Joker逃离阿卡姆的最新报道。
-End-
P.S.
画了个关于蝙蝠盯可儿的小场景，觉得挺可爱就发上来了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