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jokes]这两人毫无相似之处#2
*狂笑之蝠xN52失忆丑 非典型蝠丑
*我飞回来更新了——
*呃呃呃改到现在比较晚了，可能晕乎乎的发上来bug会很多，慢慢修吧...(喂）第二天早上（4.7 9：06）又修了一部分
*感谢所有看第一篇的小伙伴 你们的小红心是我更新的动力！（你在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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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很难得是被闹钟叫起来的，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感到头痛，昨晚的故事走马灯一般在他的脑袋里回转，遇见那个人...应该是一个梦吧。他头痛之余讶异自己竟然睡了一次好觉，竟然能够伴着晨光醒来，阳光洋洋洒洒落在自己的身上，暖融融的。Jack感到难得的心情舒畅。
他踩上拖鞋，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往卧室外面走，然后看到抱臂站立在窗前的男人。半裸上身，身体上缠着Jack昨晚给他绑上的绷带。Jack吓得颤了一下，还好Bruce面对着窗户没有看他。
...不是梦啊。“早。”Jack冲他问安，然后转身走去洗漱。Bruce没有回应，阳光在他的身体上流动，像个透明的幽灵。
等Jack穿好他的白西装，站在公寓门口整理衣领的时候，Bruce毫无预料的开了腔。“你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看镜子吗？”他迈着步子走到Jack跟前，把他的身子强行从面对门扳过来面对他，然后自顾自的给他整理衣领。
Jack讶异地看着他，有一会没说话，他光顾着注视那些在Bruce脸颊边上流转的阳光，和这个苍白的人配在一起很不搭调。Bruce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即便他的半边脸都沐浴在阳光下面，那双赤色的眼睛里也没有盛下半点光。
“我...我不喜欢看见自己的样子。”Jack收回目光，轻柔但坚定地推开了Bruce的手，“谢谢，我自己能搞定。”他吞下喉咙里的肿块，吸了一下鼻子。
Bruce很平静的收回手，在胸前交叉，“你不会在街上走的时候会躲着橱窗和玻璃幕墙吧？”
“...是。”
“我也是。”Bruce耸耸肩，勾起嘴角笑了，“我理解。”当你是个披着英雄皮的恶魔的时候，直视你自己就变得困难。好在他很久没有机会去躲避看见自己的模样了，毕竟血泊只能照出一个扭曲的鲜红影子罢了。
“...我今天只有半天班，”Jack沉默了一会最后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好像装了很多东西，又好像空无一物。“午饭时间回来，你想吃什么？”
“其实...我不是那种会在午饭时间吃午饭的人。”
Jack笑了，好像仅仅是感到愉悦，“我也是。总是忘记——”
Bruce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或许他浑身上下都是毛病，他突然搂住Jack单薄的身体，额头靠在Jack的肩上，微微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抱着。也许是早点回来之类的话吧，又感觉从自己嘴里冒出来太过于可笑，干脆沉默了。
“... ... ...我会...尽快回来的。”Jack感到脸上热热的，想都没想就归咎于初夏暖热的阳光。他不知道怎么对付一个突然对自己撒娇（大概是）的大个子，双臂垂在身侧想回抱住他却好像固定住了一样没法移动，等到Bruce放开自己时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应这个拥抱，他有些...尴尬，内心深处还隐隐有些后悔。
Jack逃似的出了门，公寓门在Bruce眼前啪的一声关上，Bruce在门口发呆，后知后觉Jack没有吃早餐。他从玄关走回客厅，看见茶几上放着两个盛牛奶的杯子，一杯只剩下了沾在杯壁上的奶渍，另一杯只小小的抿了一口，杯沿有一个红色的口红印。牛奶早已经凉掉。Bruce坐下，刚开始有打算把自己那杯喝了，结果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握紧杯子大步走到厨房把牛奶倒下了水槽。
看着乳白色液体在水槽处旋转下落时，他似乎下意识的想到自己每次清理血液时的景象。旋转，下落，鲜红的也好，黑色的也好...旋转，下落...最后会去向哪里呢，他突然问自己了。
他又想到这不是个适合初夏的问题，也许留到暮夏时再思考吧。
Bruce回到客厅拿起自己的头盔戴上，鲜红的视野被他简单几下调试后浮现出屏幕，经过一阵子的初始化后生成城镇地图，定位... ...当他看到一个绿色的小点正离开公寓缓步前行的时候，他在考虑在Jack身上装定位器是否是必要的。他的手随意搭在沙发上，接触到一块发硬的布料，向下看去发现是自己昨晚凝固的血迹。黑色的，丑陋的斑点，连接成片。血液，血液。他内心的一部分极度渴望鲜血和暴力，甚至想现在就冲到街上干掉几个人...Bruce暗暗叹了口气，关闭显示屏望向窗外，目镜里的世界鲜红而扭曲；他又收回目光，摘下头盔，世间一切又变回了正常的色彩。房间里闻起来像是初夏的阳光。
他还足够理智，如果他想要把Joker带回来，他便需要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他需要一个计划，无与伦比的，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棒的计划。他已经能想象那个身上溅着血，握枪，苍白，狂笑的人立于废墟之上把这个世界拉回正轨... ...但这时候他脑袋里出现另一个模糊的映像，柑橘香气，黄绿色的无害双瞳，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的人。
哦，老天，他妈的，他现在就想把自己掐死。
... ...
总之，先给他准备午餐吧。
就勉强作为计划的第一步。
***
冰箱里只有大盒装的牛奶和一个被遗忘的热狗。
这个问题并不比他以前遇到的任何问题小，一是空空如也的冰箱和钱包，二是他根本不会做饭。他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两全的办法，这就是半小时后某人踹开某五星级饭店后厨门的原因。
他先是开枪打死了一个打算逃出去的，然后尖叫着的后厨顿时安静下来。
“来一份你们这最贵的套餐，打包带走。”
“为什么你不在前台点...”嘭。
“Oops，不好意思，我胆子小，被这位先生的无礼吓到啦。”Bruce咧开嘴角咯咯地笑，目镜里的世界扭曲，人们眼中掩藏的恐惧和疯狂，跃动的丑恶幻影...真熟悉，他的城市里的那些人也是这样面对自己的，那种绝望的，甜蜜的眼神...“现在可以开始做了吗？还有只小兔子等我喂。”
如果不是为了计划，他真想让这些人全部躺下，好好睡个好觉。
“真可惜，如果大家都做乖宝宝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啦。”Bruce随便地倚在墙边，破碎的制服重新被他裹在身上显得有些不体面，但上面凝固的血迹和抓痕毫无疑问给这些可怜的市民带来了更大的视觉冲击。
现在后厨忙碌起来，有人不小心踩到了死去同伴的手，发出悲惨的哭叫，活着的人立马捂住他的嘴，哭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其中有一个可怜的服务员打算进来看看为什么还没有上菜，于是枪声又响了一次。血溅在前门的小窗户上作为警示，应该不会有人来了。
“让那些老爷啊夫人啊有点耐心嘛，脑袋和午饭哪个更重要...?哦，我大概率会选前者，除非他们偏好把食物掰碎了直接塞到喉管里，嘻嘻。”Bruce自顾自的说话然后大笑，其他人已经要哭出来了。
Bruce看了看装着大包小包食物的塑料袋，拿起枪抵着大概是主厨的额头，另一只手扣在后脑勺逼迫他顶着枪口，然后在全屋人惊恐的目光下平淡的报出了所有人的名称和家庭成员状况。他顿了顿，“如果我在街上听到一个关于黑色狂笑杀人犯的传言，我也许会去摁谁家的门铃双手奉上大礼呢——关于死掉的人嘛，我相信你们总是有办法处理的，这可是哥谭呀。”
他把手枪的保险拨回，冲那个可怜主厨的脑门放了一发空枪，接着他咧开嘴笑了，主厨失去他手掌的支撑昏死在地板上发出闷响，Bruce咧着嘴笑着，喉咙里发出骇人的咕咕声。
***
“...Bruce.”
“我买的。”
Jack看着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琳琅满目的食物，向Bruce投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者把眼睛不自然地移开，深深地不自觉地皱眉。
“...好吧，好吧，好吧，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Jack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开口，两根大拇指叠在一起不安的搓动，“...没有人受伤吧？”
Bruce现在就想掐死他，现在就想。他费好大力气才把自己按在椅子上。“... ...没有。”
他在撒谎，很明显。他从来没有在杀人这件事上说过谎...破天荒头一次。
噗。Jack突然间就笑了，这使得Bruce转过头瞪他，他没有发现似的弓着身子笑，脸上憋出两小片红晕。Bruce吞咽，觉得口干舌燥。
“那就好，”Jack脸上耀眼的笑容让Bruce只想立马逃回他的黑暗洞穴，“来吃午饭吧。”
他信了？Bruce回忆自己是开了两枪还是三枪来着，杀人对他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他从来不记。他咬着嘴唇内部直到血腥味越来越浓，心里冒着无名火。
他看着Jack对着一桌子的大鱼大肉犹豫半晌，最后用叉子插起来一颗西兰花放在嘴里。“素食主义者？”Bruce用一只手支着脑袋，歪着头看他。
“倒也不是。”Jack没有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因为西兰花的原因说话有些含糊，“不知道该选哪个...这也太多了，我一个月都吃不完。”
“可是现在不止你了，我也要吃东西的不是吗。”Bruce直起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看起来懒洋洋的。Jack看了看放在他面前的干干净净的塑料餐具，“可是你根本没有开始吃啊。”
Bruce低吼，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让Jack不合时宜的联想到猫科动物。他拿起叉子的一瞬间又愣住了，沉默了半晌后用空出来的手揉捏鼻梁，一边仿佛在自言自语。
“... ...他妈的。”
“...你是不是也不清楚要先选...”
“不许说，Jack，我要杀了你。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的话。”
Jack耸了耸肩表示妥协。
吃过午饭（其实几乎没吃多少）之后，Jack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身去了玄关。Bruce看着他提着一个精致的纸袋走向自己，把纸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Bruce没等他开口，自顾自的把纸袋拉开，里面放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看起来很像——
打开盒子微微倾斜，一根子弹头状的口红落在他手心。Bruce抬起头看着Jack，正好对上那双略显局促的绿色眼神。
“我下班路过美妆店买的。”Jack犹豫的开口，“我知道送男人口红很奇怪...”他抬起眼睛注视Bruce的脸，洗去昨晚那些鲜红痕迹之后他的脸苍白，在阳光流转下像半透明的幽灵。（他面对着Bruce的脸总是想到幽灵）
Bruce打开口红盖，在小臂上划下一道——是正红色。他歪着头想了想，又把手臂上的红道改成一个笑脸。他笑着抬起脸看Jack，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Jack跟前蹲下，轻轻地吻他的脸，“我很喜欢这个礼物。”他的声音低沉，是花花公子惯用的嗓音，Jack的脸一下子烧的通红。有趣。
“...店里的导购小姐问我需不需要帮助，她说给女朋友挑口红总是对男人的一次重大考验...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不过还好我不需要帮助，”Bruce的手覆在Jack的手上，偏低的体温让他打了个寒颤，“我猜我以前应该很擅长这些吧。挑口红什么的。”
很擅长啊...Bruce猛地一震，眼神变得浑浊。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双红宝石一般的唇一张一合，笑容，酸绿色双眼，紫色西装，颜色混合交融...他好像看到苍白的手臂向上攀升想要抓住什么——又向下坠落——恶魔的窃窃私语，酸液，疯狂的疼痛，握刀的手——Bruce感到喉头腥甜，就像是他的嗓子眼里藏着成百上千只蝙蝠，蝙蝠的尖牙撕咬着他的神经，咀嚼着他的骨肉...
“你完整了我”
“你是我微笑的理由”
“我爱你”... ...
“马上就会只剩你和我了，我们永远在一...”
Joker笑着，嘴角溢出血。他笑着，笑着，突然变成巨大的绿色猛兽，滴血的嘴里喃着“永远”“永远”不成句的词调，他朝着Bruce走来，好像又变成了藏在犯罪巷枪声后的乔切尔，只不过这次那把枪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混乱，痛苦...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过了？Bruce自问，自从他加入黑暗军团...不，自从他亲手掐死了Joker，他就和那混乱痛苦一干人等化为同体，他不可能...他不可能再次被这些所困，他不可能...但这感觉如此真实，这噩梦近乎让他断息...和快感，临近死亡的快感...
“Bruce...”
是有谁在唤他吗，混乱的视觉中心浮出一处绿来，安静，胆怯，被黑暗的混乱的思想和幻觉挤压，却坚定地向他走来。让他恶心，让他想把那绿搅成赤红来...可是...可是...“Bruce...求求你...”那声音又响起来，闻起来像是初夏，温暖，柑橘，小兔子的绒毛。
那抹绿色具象成了一双棕色睫毛覆盖下的眼睛，盯着他的脸，惊恐万分。
“...Jack”Bruce唤他的名字，幻觉猛然褪去。
听到Bruce的声音，Jack抿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Bruce的脸，那里面有一些...埋怨？Bruce的脑袋从幻觉中抽离出，还未搜索出可信服的回答，Jack抱住了他，Bruce感受到紧紧贴在自己胸腔上另一具身体里心脏在疯狂的震动。
“你他妈...我...你突然就开始抽搐，倒在地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抽泣的声音吗？Bruce轻轻地将双臂攀上Jack的后背，他是在哭吗？
“...对不起。”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这句话来，环顾四周才发现他们两个人都跪在地上，Jack的椅子被他踹出去老远，他突然笑出了声音，“对不起，J，对不起，抱歉。”他不停地道歉，却从没有停下笑声。
Jack伏在他肩膀上，不停地咒骂，几乎每一句都带了脏字。Bruce笑的更厉害了，以至于Jack终于推开他，眼眶红红的冲他咆哮你笑什么，伸出拳猛地打到Bruce的伤口才让他吃痛的闭嘴。
“嘿，我想到一个笑话。”Bruce的嘴就是闲不下来。
Jack不说话，他们就跪坐在地上面面相觑，这个画面有些搞笑，但Jack很明显不这么认为。
“从前有一个黑暗骑士，你知道，真的很黑暗的那种，他只为自己的原则卖命，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他杀了很多人。血流成河，血洗整个王国。国王劝不住他，找了很多帮手——眼里会射激光的巨龙，手持金鞭的魔女，可以变出很多东西的大魔法师——他们都失败了，都被骑士打的头破血流。大家一筹莫展...这时，一只小兔子前来请命——哦，插一嘴，这是个魔法王国。唔，我说到哪了，啊对，小兔子前来请命——”
“‘国王陛下，国王陛下，我想试试，我想试试。’
‘你肯定不行的，小兔兔，回家盖上小被被让你妈妈给你讲睡前故事吧’国王和大臣都嘲笑它，因为它太弱，太小，太普通了，‘巨龙，魔女，大魔法师都杀不了他，何况你呢？’”
“小兔子不信，它自己找到了黑暗骑士，它说——”
***
“暂停。”Jack自顾自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的蠢笑话，一点都不想。”
“唔，真没意思。”Bruce努了努嘴，“那现在我们干嘛？”
“除了听你的蠢笑话，什么都行。”Jack站起来，Bruce跟着他的动作也站起来。现在他们是站着面面相觑了。
“试试你送我的充满爱意的礼物怎么样，J？”Bruce刻意的加重了最后一个字母的读音，不出所料的，Jack的脸又烧起来。真好玩，Bruce心想以后要多来几次。
“你一定要，Mm，那么叫我吗？”“当然，当然，不接受反驳，不退不换。”Jack瞪了他一眼。“嗷，不要告诉我你没有买小镜子回来。”Bruce努力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老天这太难了）
“...事实上，我买了。”Jack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折叠化妆镜给他，看着他往嘴唇上涂抹口红的熟练方式，突然生出一种朦朦胧胧的熟悉感。
“怎么样？”Bruce完成了工作，咔哒一声把折叠镜扣起。
Jack点了点头，生硬的。他觉得少了点什么和红色搭配的颜色，紫色或者绿色...他突然想到这两种，然后他逼着自己把这个念头忘掉。
“也许我也该回赠你一些礼物。”Bruce有些好奇如果送他一套紫色西装会发生什么，但是，啊，算了吧，他从来不喜欢自己的计划有出乎意料的发展，“啊，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然后他逼近Jack，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Jack本能性的伸手推他的胸口让他和自己保持距离，“现在是下午两点半。”他说，咬牙切齿，耳根泛红。
哈？什么时候轮到Joker拒绝他了？
“... ...你当真的？”Bruce的太阳穴抽痛，“可想好后果，小羊羔。”抹了口红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更吓人，但毕竟他面对的是Jack，是Joker，所以威胁对他无效。Jack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Bruce强压住怒火，“在这里僵持着直到天色暗下来之后你肯被我摁在床上之后再做别的事？”
“...为什么不出门走走呢。”Jack看着Bruce狐疑的眼光，“...我还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不会引起围观的那种。”
“...如果你坚持的话。好吧。”Bruce点了点头，从鼻腔里呼出一口气，严肃地直视着Jack的眼睛，“我第一次为别人做出让步，这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
“所以...？”Jack的眼神变得游离。
“我想要点补偿，你知道的，哼嗯，什么好呢。”
“啊哈，我想到了，这个就不错。”
就好像多少次都不够，亦或者是为了补偿些什么浪费掉的时光（长达一生），他再一次再一次吻上了那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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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在一起”那句是-22地球丑被蝙掐死前最后一句话
不过他也是真的绝-22的丑真的丧病到了一个程度
除了他是冲着被蝙搞死去的我实在找不到别的动机
所以一切都是为了蝙能变强在负多元活下去啊！真的6眼泪了
领证吧！民政局我搬来了！（？
